我在瓦拉納西一共住了三個晚上,第一天到達瓦拉納西匆匆忙忙CHECK IN後就跑了出去,沒能熟悉環境,以致於找不到回家的路,讓我吃了不少苦頭;所以往後在在印度各地,我總是先得把周遭環境搞清楚,拿了名片,確定回GH的路,才能安心,正是所謂一日被蛇咬,看到草繩就怕的心態。
(瓦拉納西的街道,你看那牛,路霸,嘖...)
(瓦拉納西的街)
(Varanasi居高臨下的俯看)
但即使如此,多數沿著恆河沿岸建構的瓦拉納西小巷,依舊複雜的像個龐大迷宮一般,我總是在裡面轉阿轉,像個無頭蒼蠅走不出去,迷路大概是我在瓦拉納西印象最深刻的回憶之一,找不到路的時候,只好朝著恒河的方向走,要不沿著固定方向走往瓦拉納西的主要道路,勉強也可以找到離開的方向,來回多走幾次,小巷迷宮成了探險的樂趣,閑來沒事在裡面繞阿繞的,也成了我在瓦拉納西的樂趣。
(逛完巷裡的Golden temple,點上印度教的硃砂)
這四天待在瓦拉納西,沒有太多的事情可以作,當地的時間步調十分緩慢,多數的時候只是坐在恆河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,看印度人,也看外國人,看恆河的夕照,也看河邊滄桑的寺院遺跡,唯獨不太有勇氣去接近的,依舊是火葬場的觀禮。大多數的外國人。都是為了著名恆河的火葬儀式而來,特別是有別於我日前無心闖入的上游火葬場,場面冷清,下游的火葬場,遊客熱鬧,不明就理還以為辦了什麼活動,那幾天搭著船,船夫划過了下游火葬場,特意多停了幾分鐘,在餘灰殘骸當中,峙伏許久的野狗和牛在裡面找著什麼,讓我湧起了一陣不舒服;所以我一直不太敢碰恆河的水,不時流過來的漂浮物也讓我胡思亂想,我又想起離開瓦拉納西那天遇到的日本女孩,她說她撩起裙子浸泡在恆河裡的感覺,聽的我頻頻皺眉。
瓦拉納西不算大,多走幾步路也可以逛完,鎮上印度人似乎對外國人特別好奇,沿路走來便有人過來打招呼聊天,不過兩三天,我覺得瓦拉納西的人都快認識我了,沒走幾步便有人問我還記不記得他;有兩三個推銷搭訕的少年流利的和我講著日文,令我感到十分訝異;河邊幾個船家的少年契而不捨每天拉著我去搭船,跟我吵著promise、promise的;街上幾個數度相遇的人力車伕,甚至不高興怪我怎麼老是錯過他的車子,拉客的印度人實在太多,有時變成了一種困擾,好幾次惹了一些氣,後來我便有點忌憚走在某些區域,八月的大太陽天,還得跟印度人拉拉扯扯,好幾次發起了脾氣。初來到印度,還沒來得及適應當地的文化,就先被強迫Pushing接受,難以消化;河邊賣花一個看起來不過六七歲的女孩,老練的口吻對著不買花的遊客,她說YOU ARE NOT A GOOD PERSON,人格好壞的標準,被她手中5塊盧比給判定了,幾個吵著拍照,拍完照又伸手要錢的小鬼,我不喜歡對拍照的人說我不給錢的,卻老是疑心拍完照會不會被楷油一番,與其如此,寧可讓我收起相機不拍;我對這個城市趕到的疲憊,是來自於對瓦拉納西人以及現實的負面印象,但在這城市經歷到的,遇到的一些好的,卻也多數是來自相同的人事物。
在瓦拉納西,甚至是印度,相機是跟印度人交朋友的好工具,印度人似乎特別喜歡拍照,路邊拿著手機拍照的印度人多,伸手拿起懷中相機,主動走來要求來拍照的人意料之外的多,即使拍完的照片沒法送給他們,他們依舊樂意讓你拍,我猜他們想透過相機看看自己的樣子,而我老是想透過相機捕抓他們的樣子,於是背著一台小單眼走在路上,忙祿著被不認識的印度人拉去拍照,到覺得自己像是攝影師,過足了拍照的癮了;路邊的青年,小巷裡的稚童,甚至是來瓦城朝聖的家族和店家們,人人總要來個一張,令人發噱,我印象深刻的是遇到一群在河邊過20歲生日的年輕人,囔囔著要拍紀念照,只可惜當晚停電,沒有燈光,試了幾次也拍不起來,,而且防備心使然,也錯過他們手中的蛋糕了。
以下是我在瓦拉納西遇到的人,有些照片是手動鏡拍攝)
街上遇到的兄弟,感情十分好
村裏的小朋友,圖中小女孩跟封面同人
河邊撿寶特瓶的少年
河邊拉客的少年,左邊的小兄弟,我拒絕他兩天,他臉很臭,逼我拍照要我記住他的臉
巷子裡,剛下課的少年學生
村裏的少年
河邊,想要拍照的少年,跟牆上的神像有幾分相似
村裏的小孩
掃街認識的印度人
掃街認識的印度人之二
河邊要去洗衣服的靦腆少年
河邊,兩個印度人好朋友
店家老闆,很愛拍,很愛推銷,說他的店一定要給臺灣人知道
河邊的苦行僧
恆河旁淘氣的少年
河邊拾荒的少年
照片拍得不錯喔,很有特色!
回覆刪除還可以啦,是相機好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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